心中已有万全之策,只需按部就班,迟早能让吴家的积蓄悉数落入囊中。
“做梦!分明是你不尽孝道,又固执己见,人家还想带走一文钱,门都没有!”
一谈及钱财,吴母的语气瞬间变得强硬无比。
其实,她提出分家的真正意图,不过是想以此为手段迫使冉禾屈服,并非真心实意想要分家。然而,
“爹娘,吴诩挣的每一分钱,都是为了这三个孩子的未来,他们在村里的生活状况,谁人不晓?我手头还有证据,证明这些钱的正当用途。如果你们坚持不分一文,那我只好去官府寻求公正,你们猜猜,那县太爷会如何裁决此事呢?”
在这乡村之中,提及官府,即便是最硬气的汉子也会心头一紧。
因为无论有理无理,站在官老爷面前,免不了腿软三分。
吴母闻听冉禾要报官,怒火中烧,恨不得立时上前撕扯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而一旁的吴鸣,原本心中已盘算好用这笔钱为自己的婚事筹备嫁妆。
满心以为借助马二之事,能够揭露出冉禾对吴家的不忠,从而堂而皇之地将她逐出家门,无需付出任何代价。
如今,却因为一只兔子,所有的如意算盘全部落空。
见气氛恰好,冉禾唇角轻轻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无需动用家中任何银两,但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吴母戒备地紧盯着她,虽然不贪图财产是好事。
但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不知冉禾又在打什么主意。
吴有年的心中也升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冉禾的面容平静无波。
丝毫没有慌乱之色,本想借机震慑她一番,现在看来,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我的条件是这样的,家中现有的粮食需分给我们七成,权当是我用金钱购买了你们的粮食。此外,你必须出具一份断亲书,正式声明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再无瓜葛,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我冉禾也就不再承担对你们的孝敬之责。”
此言一出,吴家人皆是一愣,他们原以为冉禾终有一天会狼狈归来求助。
万万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要求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