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屈服退让,冷冷道:“你用什么身份命令我?小叔?一夜情的男人?还是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男人?”
“林知意,我在认真和你说话,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宫沉警告道。
林知意听出了他转移话题的意思,还是没忍住自嘲一笑。
“你就简单吗?至少他不会让我难堪。”
宫沉眼里划过一抹冰意,捏着她的下巴:“别胡思乱想。”
又是石沉大海的结果。
她的反抗在他眼里永远那么轻描淡写。
林知意用力挣扎,感觉自己需要一个发泄口,否则她真的快要压抑到窒息了。
她愠怒道:“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这么喜欢掌控我?那我们现在就去包厢,把你对我做的事情告诉他们!”
“掌控你?他给了你点甜头,你就觉得那是自由吗?想和他在一起?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也告诉你,我根本不在乎你说的!”
林知意像是脱缰的野马,再也不想被束缚在宫沉身边。
听闻,宫沉瞳孔骤然一缩:“你还欠我利息。”
掐住她的下巴,疯狂吻住。
他和桑厉暗中较劲时,他就看出了桑厉的心思。
男人的占有,在桑厉的神色中跃跃欲试。
林知意平时就不是宫沉的对手,更别提愤怒之下的男人。
那股将她抵在栏杆上的劲,感觉身后的栏杆都在震动。
直到,走廊拐角传来桑苒的声音。
“三爷?你在哪里?这里弯弯绕绕好难找。”
几乎同时,宫沉立即松开了林知意。
林知意的脸在微乱的发丝下顿时惨白,她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伸手抓住宫沉的衣襟。
她甚至难受到笑了出来:“怎么了?不敢了?就这么怕她发现吗?小叔。”
宫沉看了看她,眼神略微缓和。
“她回国后一直不太适应这里的气候,受不了刺激。宴请结束后在这里等我,我再和你聊。”
“要么现在,要么……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
林知意憋着一股劲,越发攥紧他的衣襟。
走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宫沉直接掐着她的手用力拽下。
然后稍稍整理衬衣后,转身打开门进去了。
林知意站在风中,任由发丝乱飞,发红的手僵在半空。
忽地,苍白的脸上笑了出来,笑到眼睛都红了。
从挪威回来,除了噩梦之外,她吃了医生给的药就会梦到再次怀孕时,宫沉在床边难得露出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