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

赵辰先是诧异，然后慌乱地解释道：“是不是疼了？我，我不是有意的……”

耶律述朵安静地趴在他胸口，按住他：“没什么。”

赵辰没继续解释，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苍白。

“赵辰。”

“嗯？”

耶律述朵抬手抚上赵辰的脸颊，轻声说道：“感觉这一切就像做梦似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来了大夏一趟，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赵辰握住她的手，认真道：“我会负责的。”

耶律述朵嗯了一声，“我相信你，你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更不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人。”

此言一出，赵辰一阵汗颜。

耶律述朵抬手擦擦脸上的泪珠，脸蛋上还有未褪的红晕，说道：“你提醒我回国后要小心，你同样也要小心，我知你心中有大业，有抱负，不会跟着我去金国，可若真的到了走投无路那一天，你便来投奔我，好吗？”

“行。”赵辰点点头，揉捏她的玉指，“大业归大业，抱负归抱负，我这个人还是挺怕死的。”

闻言，耶律述朵安心下来，“回去后，我就在大都等你，一直等，一直等……”

赵辰把人往怀里搂了搂，只觉亏欠。

时间飞逝，外面传来人走动还有说话的声音，耶律述朵强撑起不适的身子，道：“时间差不多了，船要靠岸了。”

赵辰点头，捡起两人散落在地的衣服。

等两人都穿好，收拾整齐后，赵辰将她凌乱的头发别在耳朵后，轻轻一吻她的额头，什么也没说在她的目送中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