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晏将布条绑好,又拿起袜子给谢玉琰套上。
本来换药是件很难熬的事,但是交给王晏,就变得很容易。
要不是伤口上传来的丝丝凉意,她都会觉得已经完全愈合了。他手里的布条,也越缠越好了,与第一次的混乱相比,越来越整齐、妥帖。
屋子里静谧无声,直到她的双脚重新落地,他才抬起头:“请娘子结一下诊费吧!”
四目相对之下,谢玉琰不由自主地弯起嘴角,然后也轻易地从他眼底捕捉到了笑意。之前的防备,在经历了生死之后,发现全都可以卸下。
谢玉琰摸到腰间的玉佩,那还是王晏从小佩戴之物:“身无分文,就以此抵债。”借着这个机会,刚好将玉还给他。
“怎么没给那些人?”王晏看着完好无损的羊脂玉,伸手接过来。
谢玉琰道:“自然是因为太过贵重,只怕弄丢了,无力赔偿。”其实那一刻,她是不想被那些人碰触,即便只是暂时的……
其实她都快忘记了,小时候没见过王晏之前,她就看过王晏书写的字帖和文章,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