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建业有段时间要乱,留在那里不仅没有什么好处,反而容易惹上麻烦。
返回黄鹤楼后,楚河将见到鲁肃和大乔的事情,掐头去尾的给水镜先生汇报了一遍,然后就静等着下文。
黄鹤楼因为上万古籍,无偿展出的关系,近来一段时间,一直来人不断,并且盛名不断扩大,渐渐而天下闻名。
甚至楚河隐隐有察觉,似乎有些高人,悄悄以元神来访过黄鹤楼,抄录了古籍之后,便又离开,没有显露身形。
数日之后,水镜先生将亲笔所提的牌匾交给楚河,让他悬挂于黄鹤楼的大门之上。
“三日之后,便是良辰吉日,你便将这块牌匾挂上去。只要挂上了这块匾,只要不是吴王亲自下令,调遣大军前来毁楼,此楼都会无碍。水火不侵、诸法难伤。”水镜先生说道。
楚河接过牌匾,元婴跳动,隐隐感觉到,在这牌匾之上,有好几道不同的气息纠缠,相互并不融洽,却又形成一种平衡,反而汇聚成一股莫名之力,朝着四周散发。
“这是?”楚河抬头看着水镜先生,询问答案。
水镜先生点点头道:“想来你也发现了,近日有不少人,暗中前来此处观书。有些人多少有了启发,承了情,不能不报,故而共制此匾,以为报答。”
楚河好奇道:“能问问都有什么人吗?”
水镜先生也并不隐瞒,直接道:“管辂、祢衡、娄子伯、李意、黄承彦,还有老夫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子,都有来访,只是不曾拜见你这个主人,却是都有些歉意。”
楚河听了之后,心中有数,这来的基本上都是一些世外高人,隐居于山野,不问世事,纵情于诗书,沉迷于修炼。
唯独水镜先生的两个弟子,卧龙、凤雏,怕是因为得知水镜先生在此,特来见一面。
虽然凤雏名义上死于落凤坡,中流矢而亡。但其实,只怕也是和假死的水镜先生、鲁肃一般,另有原因。
没能与传闻中的诸葛先生见上一面,楚河倒是颇为遗憾。
就在如此热闹的日常中,在吴国都城建业,却悄然的刮起了一阵怪风。
不知何时,已经有谣传,昔日孙策之死,与当今太史令罗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