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你说父皇是不是有意动我这个太子的位置了。”李承乾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差点让张楠把嘴里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咳咳,你说什么?你发烧了?”张楠擦了擦嘴角随后说道。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突然有这么个想法。”张楠奇怪道。
“张师你在早朝上面的时候说的还不够清楚嘛?这廉政公署如此重要的位置,现在也落到了李恪的头上从李恪管理赛马场的时候,我就看出来父皇对他不一样了。”李承乾看着张楠认真的说道。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张楠疑惑。
“张师,你看啊,这往日的时候,李恪不管做什么事,我父皇对他都是没有拿正眼看过,有些时候,连我都觉得李恪做的那些事情很出色,但是父皇依旧是对他很严厉,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父皇和李恪有时候不仅仅在御书房里面商量事情,而且父皇对于李恪的笑容也是越来越多了。”李承乾道。
“你就因为这个?觉得皇上要动你的太子位置了?承乾你不应该啊。”张楠看着面色有些紧张的李承乾说道。
“我知道张师你说的意思,但是我这也只是防患于未然啊。”李承乾也是喝了一口茶水。
“没有任何必要,你就老老实实得当你的太子吧,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只要你不犯错误,我敢保证这个皇位会传到你的手上。”
“张师你就这么肯定吗?父皇最近可是和李恪走得有些近的。”李承乾略有些担心的问道。
“当然,你知道皇上为什么和李恪走得近嘛?就是因为李恪他管着长安城的那个赛马场,你知道那个赛马场能够给国库,给皇上提供多少钱吗?皇上找李恪,肯定说的是赛马场的事情,李恪把赛马场经营的好,大唐的国库就充裕,皇上的腰包就鼓,你说皇上能不高兴吗?”
“可是张师,他李恪要是单单只管一个赛马场也就算了,现在连那个新的廉政公署都要给他,这不是重用他吗?我倒是不害怕李恪和我争,毕竟他争不过我。我就是害怕朝中那些立场不坚定的大臣们,看见父皇重用李恪,立马就摆到李恪那头去了,给李恪一个能和我抢太子的错觉。”李承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