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
纪鸿洲呼吸都重了,还是将她放到床上,咽了下喉哑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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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起身朝盥洗室走去,边走边脱,不过几分钟便一身水渍走出来。
秦音已经换好睡裙,正翘腿坐在床边,等他欺身压过来,才悠着声提醒:
“我还没沐浴。”
男人脸拱在她肩窝里,在雪白纤细的锁骨间啄了啄,大掌拎起裙摆,嗓音沙哑如黏了沙砾。
“香的,筝筝不用洗。”
秦音枕在青丝间,嘴角浅浅翘起,揪住他耳朵拧了拧。
“...逗你,下午回来我沐浴过。”
纪鸿洲肩背微僵,眸光瞬间幽暗深沉。
她说下午回来...
他心绪悸动,捧起她小脸儿,吻的温柔虔诚。
“小祖宗,你也想我,是不是?嗯?”
秦音小手柔软抚上他结实胸垒,纤长白皙的腿屈起,轻抵他胯侧。
“你要伺候不舒服,就还滚去睡客房。”
纪鸿洲贴着她唇溢出声笑,眼底墨色浓的黏稠,牢牢将身下人禁锢住,一下下吻遍她唇畔面颊。
“我听你的,你说怎么舒服,我怎么伺候,成不成?”
秦音也笑起来,眼尾眉梢漾起别样风情。
“轻些...”
“嗯。”
“...小心点!”
“好...”
她磨磨蹭蹭,又故意缠人撩拨。
纪鸿洲被她惹的欲焰焚身,咬牙生生克制着将她撕开,吞吃入腹的冲动。
直伺候的她浑身软绵绵,舒心了,这才得到特赦令。
他似解脱链锁的狼,在主人赏赐的原野疯狂造次,再想将其拴起来也是难。
等秦音发觉自己被反控时,已经毫无抵抗之力。
纪鸿洲将她逼哭,才隐忍停手,又后怕这祖宗下床后会故技重施,趁着她还不太清醒,连忙哄着人灌迷魂汤。
当余韵冲昏头脑,女人往往也难以理智。
她卸下强势伪装,蜕变出另外一个娇柔伊人。
纪鸿洲太久没得到她好脸色,越发兴奋了,搂着人耳鬓厮磨间柔情蜜意,得寸进尺地欢纵了一晚。
最后秦音睡着,压根儿无力思考他回不回客房的事。
更不清楚她睡着后,心机得逞的男人,又做没做什么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