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冬华被这一声慢着吓得心头一颤,她转身看向柳晓溪:“怎、怎么了?”
柳晓溪缓缓开口,那双眼如锐利的匕首般,直击栩冬华的心:“我记得娘你住的地方是在东面的院子。”
“芸芸和我们住的地方都在北面,就算是花瓶的声音很响,您住在东面的院子里隔着那么远也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的。”
“所以娘你不可能是听见了响动过来的。”
柳晓溪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栩冬华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她紧张的整张脸上的血色都快要没有了。
洛雪芸则是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栩冬华。
栩冬华现在的心思都在柳晓溪身上,她这下哪里还顾得上洛雪芸。
【晓、晓溪她这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了吗?】
【若是她真的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里栩冬华的视线看向了地面上的长针,她的眼里涌起了一股杀意。
原本还在偷笑的洛雪芸,眉头顿时微皱起来,她感受到了栩冬华对柳晓溪的杀意。
【她要是真知道了我要做什么,那她断然是留不得的了。】
【生了好几胎了都是下贱的女孩,怕不是她这辈子就只有生女儿的薄命,没有生儿子的富贵命。】
【若真是如此,那还不如一并杀了她跟那小贱蹄子。】
【鸣见就算是再怎么闹,再怎么不满意我的做法,我毕竟是他娘,量他也闹不出一个天来。】
【等他伤心过这一段时间了,我再给他寻一个更好看的媳妇不就好了。】
洛雪芸的眼神划过一抹寒光,雷鸣剑悄然浮现在她身后,她右手握住了雷鸣剑的剑柄,将剑藏在身后。
若是栩冬华真敢动手,她便一剑斩了她——
可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自己同小毛球之间的约定,没办法,她又只好将雷鸣剑给收了回去。
果然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她抬头看向栩冬华,她不得不感慨,像栩冬华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碰见。
孩子是男是女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不都是手心手背吗?
她无法理解栩冬华的思想,更不会赞同她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