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不是不想帮忙,我想到他身边去,伺候他,可他给我这个机会吗?为了躲我,连人都跑得没了踪影。”

“是那孩子冷漠,跟死老头子一模一样。”

亲爹死了,刘琛都没有掉一滴眼泪,不是冷漠是什么?

她这个娘在火车上糟践成那样,他来看过一眼没有?

想起这大半辈子的苦,刘秀的眼泪再一次汹涌起来,若是能回到当年,她是死活也不会生下这个孽子。

没有孩子,她再找一个好人家嫁了,现在也不至于孤家寡人一个。

“二哥,你是孩子在身边,又有嫂子给你操持家里,不知道我一个人的苦,你们都说我偏心招娣,那是因为招娣到哪里都带着我,刘琛呢?我冬月生的他,坐月子的时候人冷的发抖,他小时候天天干农活到哪里不得带着他,非说长大了我不让他读书,还说我放火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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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说的连自己都信了,“那火是他没熄了厨房的柴火才烧起来的,他这孩子张口就是谎话,现在你们都说他腿瘸了,我倒觉得他是装的,为的就是摆脱我。”

二哥只看到了刘琛的好,但自己孩子的心思她还不懂吗?

一直没说话的二舅妈听了这些,脸黑了,

“刘秀,你给我打住!你什么时候干农活了?你成天就知道在家里悲春伤秋,哪一年的粮食不是我跟你二哥给你送过去的,还有你说阿琛自己放火,厨房在东边,隔着你这个东屋没起火,偏偏烧了个阿琛住的西屋,还好巧不巧这西屋从外面锁了!”

“阿琛是自己在外面上了锁,然后又进去放的火?”

这话,她一个亲妈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孩子都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还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她这个小姑子就是脑子被驴给踢了,要真是她亲妹子谎话连篇,她早就大耳瓜子抽上了。

阿琛这么好的儿子,人家就是求爷爷告奶奶都求不来。

她偏偏要作,作的孩子不归家了,她又在这里哭诉。

“二嫂,你们那是被阿琛给骗了,我一个当妈的怎么可能会烧他,那火,就是那么邪性。”

二舅妈无语,“邪性不邪性你不用跟我强调,这事儿是你们母子的事儿,但阿琛现在过得已经够苦了,我不能让你去嚯嚯她,你今天不走就不走吧,我看咱们俩谁熬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