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简推门而入,一进门,就见彭越在后面挥了挥手,然后转身,从后面进了教室。
彭月看到她,也不客气,直接找了个空着的地方坐下,让她坐下。
彭月在苏若简刚落座的时候,就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嘻嘻,若简,我这是走了狗屎运了吗?我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是挺幸运的。”苏若简往教室里一扫,前面三列只有寥寥数人,后面的座位基本都坐满了。
但这也在情理之中。
李老师的课堂,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想往后排去,尽量远离李老师。
他的心胸狭窄并不只是表现在逃课和不及格这一点上,更重要的是,当他突然问出一些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时,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他的父母。
李教授在 C大的名气太大了,就算是院长,也要给他撑腰。
到了后面,座位就成了最抢手的地方,基本上都坐满了人。
课程一开始,李老师就站在讲台上,后面的学生们要么窃窃私语,要么拿着手机刷着。
彭月见苏若简低头,忍不住问道:“精神科医生?若简,你是从何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