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蝎子上前一步,极为诚恳道:“我们昨夜开着车,一路疾驰,一直追到了边界,都没看到疤面他们。”
“是啊,程总,我怀疑……疤面是不是早有准备,从其他小路迂回去了边界。”狼头立刻附和道。
其他小弟们同样一脸诚恳。
一个人的话,程来可以不信,但大家都这样说,他不得不信。
随后……转过身,开始自我反思。
“难道我算了?”
“不应该啊。”
轻轻呢喃两声后,又摇了摇头,对着身边的赖清伟询问道:“陈江河那边呢?醒了吗?”
“刚醒,不过……身体很虚弱,他媳妇正在照顾他。”
“好吧,带我去看看,我有事要问他。”
……
园区医务室。
陈江河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在他的身边刘苗苗已经哭红了眼。
四下无人。
陈江河冷哼一声,“哭,哭,哭,就特么知道哭,老子还没死呢,哭你妈的。”
“呜呜呜呜……”刘苗苗吐着半截舌头,比比划划似乎在辩解着什么。
“让我离开?”陈江河眉头微皱,“刘苗苗,你以为你还能做主我的人生?告诉你,从孩子和程小姐死的那一天开始,我的人生已经没了,不对……是从认识你的那一天开始,我的人生就没了。”
刘苗苗一愣,停止了哭泣,一双眸子泛着晦涩的光芒。
陈江河摇摇头,“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你什么德行,我了解……收起你虚伪的一面,咱们这辈子注定了,谁都别想好过。”
说完,陈江河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容有些苦涩。
也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程来跟在赖清伟身后,缓缓走了过来。
“程总,对不起。”
见到程来,陈江河连忙试着从床上起来,可连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程来摆摆手,“江河,你不方便起身,躺着就行,我过来……就是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