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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什么时候闷?”
王玉芳停了一下道:“早上起来的时候。
胸口特别闷,而且还总是做梦。”
说到这里,她突然脸红了。
做梦?
王铁柱邹起眉头:“经常做梦吗?”
王玉芳点点头:“每天都做梦?”
王铁柱感觉有些不正常,做梦很正常,天天做就不正常了:“做什么梦?”
王玉芳红着脸道:“就是……这里说不方便,要不咱进入屋里吧。”
王铁柱点点头,一会儿还要把脉,院子里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跟着一起进入屋里。
穿过客厅,进入了卧室。
王玉芳直接上了炕:“来,上炕。”
上炕?
王铁柱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村里人串门子,都是上炕聊天。
风俗如此。
但王玉芳是个寡妇。
他爬寡妇的炕,好说不好听啊。
王玉芳见王铁柱不说话,笑着问:“怎么?
你嫌弃嫂子的炕,不干净?”
王铁柱不说话了,直接爬上炕:“继续往下说吧,做的什么梦。”
王玉芳咳嗽了一声,红着脸道:“我每次睡着,总是梦到身上压着一个人。
想喊喊不出来,想叫叫不出声。
每次醒来都是一身汗。
发现屋里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春梦?
王铁柱觉得这女人就是缺男人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对于一个二十七八的少妇,这很正常。
咳嗽一声:“每次都做同一个梦?”
王玉芳脸更红了:“不一样,梦不一样。
有时候我趴着。
有时候我躺着。
有时候我被绳索吊起来,有时候……还倒立着。”
……
王铁柱目瞪口呆,梦得挺花骚。
他已经可以确定这是女人思春无疑。
刚要说话。
王玉芳继续道:“有时候梦里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还有三个人的时候。”
王铁柱更加确定了,就是想男人了:“我大致知道情况了。”
王玉芳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我每次梦醒了之后,就胸闷气短。
感觉异常难受。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的心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