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平淡无奇的日子里,新乡镇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也在映衬着章羽财内心的沉闷。章羽财,那个曾经有着五颜六色头发、说话不着调却思路清晰的类似侦探的便衣警察,如今却不得不暂时收起自己的个性,在这个略显偏僻的新乡镇派出所工作一段时间。
这一切都源于他的一次工作失误。那次失误让他被迫剪掉了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也脱掉了色彩斑斓的服饰。他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明白这是自己必须要承担的后果。他期待着风波尽快过去,能够早日回到自己热爱的便衣工作岗位上。
这天,章羽财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新乡镇派出所的办公室里,手中的笔无意识地转动着。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安静得让人有些心慌。他那原本色彩斑斓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灰暗起来。
章羽财看着自己身上单调的制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他怀念过去那个可以随心所欲展现自己个性的日子,怀念那些充满挑战和刺激的大案子。而现在,他却被困在这个小小的派出所里,处理着一些琐碎的事务。
就在他以为这一天就要这样毫无波澜地过去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章羽财拿起手机一看,是上司林玄打来的电话。他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林玄严肃的声音:“章羽财,立马去现场调解一个矛盾。”
章羽财一听,心中不禁有些不耐烦。他心想:“我平时查的都是大案子,这种民事纠纷也来找我?”但他嘴上还是应道:“好的,领导,我马上过去。”
章羽财放下手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然后走出了办公室。他一边走一边嘀咕着:“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居然让我去调解矛盾。”
章羽财来到案发地点,看到两位当事人已经在门口吵得不可开交。一方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妈,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这花是我辛辛苦苦养的,我放在我家门口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另一方是一个中年男子,他也不甘示弱,大声回应道:“你这花挡着我的路了,我每天进出都不方便,你必须把它搬走。”
章羽财看着这一幕,心中更加觉得无聊。他想:“就为了一盆花,至于吗?”他走上前去,试图平息他们的争吵:“好了好了,别吵了,有什么问题好好说。”
大妈看到章羽财,立刻拉住他的胳膊,说:“警察同志,你可来了。你看看,我这花放在这儿好好的,他非要我搬走,这不是欺负人吗?”中年男子也凑过来,说:“警察同志,你评评理,她这花挡着我的路了,我怎么走啊?”
章羽财耐着性子听他们争论,心中却觉得这一切实在是无聊透顶。他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为了一盆花至于吗?”他试图调解双方的矛盾,提出了一些解决方案,比如将花盆稍微挪动一下位置,或者换一个更小的花盆。然而,双方都不肯让步,坚持自己的立场。
大妈说:“我这花放在这儿好好的,为什么要挪动?我就不挪。”中年男子说:“不行,必须挪走,不然我没法走路。”章羽财感到无比头疼,他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会为了这样一件小事而如此较真。
章羽财又说:“那要不这样,大妈,你把花搬到屋里去,这样既不影响你的心情,也不影响别人走路。”大妈立刻摇头:“不行,我这花放在屋里就晒不到太阳了,会死的。”中年男子也说:“那也不能放在外面挡我的路啊。”
章羽财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们就不能各退一步吗?为了一盆花吵成这样,值得吗?”大妈说:“这不是一盆花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中年男子说:“对,这是我的权利,她不能侵犯我的权利。”
章羽财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们逼疯了,他想:“这都是什么废话文学啊,说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他决定再试试其他方法,于是他查阅了相关的法律法规,咨询了其他同事的意见,甚至还请来了社区的工作人员帮忙调解。
章羽财对大妈说:“大妈,根据法律规定,你不能在公共区域摆放物品,影响他人通行。”大妈说:“什么公共区域?这是我家门口,我想放什么就放什么。”章羽财又对中年男子说:“你也不能太强硬了,大家都是邻居,要互相理解。”中年男子说:“我理解她,谁理解我啊?”
社区工作人员也来劝说:“大家都别吵了,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呢?”大妈说:“我不管,我就是不挪我的花。”中年男子说:“我也不管,她必须把花搬走。”
章羽财觉得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想:“这案子也太无聊了吧,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他又尝试着和双方沟通,说了一堆废话文学。
“大妈,你看这花放在这儿,确实有点影响别人走路。你想想,如果别人也在你家门口放一盆花,你会怎么想呢?”大妈说:“那不一样,我这花是我精心养的,别人的花我才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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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你也别这么固执。大妈养这盆花也不容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中年男子说:“我体谅她,谁体谅我啊?我每天进出都不方便,这日子还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