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都没事,这才放心下来。
等到她再回到前厅的时候,文香凝和沈寒已经在里面了。
“大嫂,你没事了吧?”
“没事,喝了药之后,肚子已经不疼了,刚才秦郁也给我把过脉,说胎相已经好多了,阿离,王平已经和我说过当年的事情,没想到余斌和霍南莲竟然偷情,我堂堂一国公主,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简直是耻辱,他们欺人太甚了,更可恶的是霍南莲,竟然杀了他,就算他有错,也轮不到她动手。”文香凝气愤道。
“香凝,不要激动,你才刚刚好一点,可不要又肚子疼了。”沈寒劝道。
刚才还是冷脸的文香凝,立马转了脸色,温柔道:“没事的,放心,我知道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不,你才是最重要的。”
沈离在一边看着两人,扁了扁嘴。
接着文香凝又道:“秦郁,阿离,我们现在带着王平,即刻进宫。”
“殿下是想和皇上说这件事吗?”秦郁问。
“嗯,霍南莲的背后毕竟是霍坚,以我的权势,还是不能轻易动她的,这件事只有找皇兄定夺。”
“但现在太晚了,如果我们闹进宫的话,是不是不合适?”
“你的意思是想明日早朝时,趁着百官都在的时候再去?”
秦郁点了下头:“没错,只有在百官面前,才能让这件事情真正的被人知晓。”
文香凝沉思了一下:“如果我们成功自然是可以,要是不能一击得胜,到时候反倒会被霍南莲和霍坚说是诬陷,还有文武百官在场,我们可是很难收场的,就算皇兄有意维护你,可那么多人在,他就必须给众人一个交代,这些你都想过吗?”
“想过。”秦郁坚定道。
“秦郁,我们现在人证是有了,但物证可是没有的,这是不是太冒险了?而且霍南莲也知道我们手里有证人,肯定也会想办法来应对的,我觉得还是不踏实。”沈离担忧道。
文香凝也道:“阿离说的对,我看还是不妥,要不还是现在就进宫,没有外人,只有当事人,真要是有什么闪失的话,皇兄多少也不会罚的太重。”
“谁说没有物证,有仵作当年的验尸记录,而且当年验尸的仵作我也已经找到了,霍南莲毒死驸马的毒,我也知道是什么,这完全可以证明驸马当年就是被人毒死的。”秦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