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好了!听了你的把那女的跟儿子棺材板埋一起了!然后嘞!阴魂不散!”
郑有钱气的发颤毫不客气的一脚踹翻了曹姨怒骂道:“我他妈那时候也是有病居然天门被你吹枕边风!但凡是找个盗墓哩买个早死了好些年的尸体配婚都他妈没这么多逼事!”
“曹淑芬我真不知道你狗日里咋想哩!你好歹也是个女的心思咋这么歹毒!同样都是被拐来哩,人家女的跟你有啥仇你非要说什么她原本都跟儿子订了婚了就是儿子媳妇了!现在儿子死了她也是媳妇!非要把人家活埋了跟儿子一起下葬!”
郑有钱用力搓了搓脸皮而后又狠狠踹了曹姨几脚:“现在你妈的好了!人是埋了!棺材板是压不住了!狗日里女诡跑出来了!曹淑芬她从下面跑出来是要来找我们索命哩你晓得不!”
“索命?都十几年了我看还不是屁事没有!她不就平时大晚上在客厅晃悠两圈!我看十几年了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曹姨撑着身子狡辩可给郑有钱气的又是一脚:“你妈里真有病是吧!好端端的一个女诡天门晚上在你家客厅晃悠!它为莫子不去别人家晃悠!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你吵够了吧!现在还是在客厅!你这么大声被外头的听见了怎么办!”
曹姨吃痛的捂着被踹的青紫的腿和腰腹狠狠瞪着郑有钱,郑有钱此时也是勉强冷静下来,他咬着牙冷声道:“还不快点滚起来把这收拾了通风!”
曹姨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似乎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只是乖乖起身收拾了供台的东西。
郑有钱看了她一眼直接出门跟君黎几人打了招呼也没有多说任何话,等曹姨收拾妥了才又带着几人进屋安排房间。
那台子上的遗像早已被撤了下来,东西也被收走但屋子的气氛还是格外阴森恐怖,像是常年晒不到太阳似的隐隐约约还传来霉味。
这真的不像是一个地主家该有的样子。
不过几人也是麻木了,这村子哪哪都不对劲,相对而言这郑地主家已经算好了也懒得挑三拣四。
“几位对房间没什么不满意的吧?还有什么缺的跟我说就行,时间也不早了,早点歇着晚上没事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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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有钱似乎觉得这样说有些许奇怪只能补充了一句:“村里头晚上有狼,之前出现过野狼闯进屋子里过,所以各位晚上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他也不等几人回应说完就走,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叫几人很难不起疑心。
“你们今晚上要不要出来看看情况,我感觉这间屋子有问题。”
萧凌推开了间房门又看了君黎一眼,君黎并不想叫萧凌牵扯进厉诡事件太多便是打了个哈欠敷衍道:“不了不了太困了…我要带我老婆睡觉了,萧警官晚上最好别乱跑,你一个人的话要是也出了意外那我们两人可就废了。”
“那行吧,那我也不出来了。”
萧凌叹了口气只是说了声:“早点休息。”
君黎直接揽着白泽回了房间,整个别墅也是陷入寂静,按理说现在才晚上八点多,正常人都会晚上散散步什么的再不济也是一大家子人坐一起看看电视打打牌唠唠嗑。
但显然这个村子里没啥正常人,一到夜里村子就像是死一般的寂静。
“老婆,我在想一个问题。”
君黎简单冲了个澡也懒得穿衣服,直接大咧咧的出来把白泽抱起放在腿上。
白泽对于君黎这越来越糙汉的行为也是没办法,只能拿了毛巾亲自给君黎擦拭滴下来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