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不同程度的刺头,无论男人女人,总有办法将其制得服服帖帖。
执刑兵见蓁蓁总算有了反应,也终于露出心满意足的冷笑:“看来你听说过这个刑罚。”
小主,
“不要过来!滚开!”
蓁蓁摇着头疯狂挣扎,沉重的铁链在封闭的空间里响起令人绝望的哐啷声。
执刑兵一把按住她躁动的身体,五根手指牢牢扣住肩膀,莫大的力道令她动弹不得。
她急红了眼,看见对方朝自己胸前袭来的大手,冷声嘶吼:“滚开!滚开!!别碰我!!”
执刑兵置若罔闻,将蓁蓁胸膛之间的布料用刀利落划开,五根手指用力往旁边一撕,一片雪白顿时跳脱出来。
执刑兵的目光沉沉落在那两处浑圆上,舔了舔嘴唇,阴恻恻道:“可惜了,很漂亮呢。”
蓁蓁泪流满面,双目猩红地冷冷盯着执刑兵,恨不能将眼前人千刀万剐。
执刑兵目不转睛瞧着她羞愤冷厉的面孔,修长的五根手指转动着小刀,短暂把玩后,刀刃猝不及防落在浑圆上。
一片血淋淋的软肉被剜割下来,她浑身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喉间发出浑浊且断断续续的,绝望无助的嘶吼。
随着执刑兵一刀一刀落下,蓁蓁终于不堪忍受昏死过去。
缚硕说的没错,没有什么刑罚比亲手摧毁一个人的尊严来得更惨烈。
她痛悔在被关入司狱处之前,没有听缚硕大人的话,进行自我了断。
几日后,执刑兵命两名狱卒将蓁蓁从牢房中抬了出来。
她身前一片血色,空空荡荡,和男人的胸膛一样平坦。
每天从司狱处抬出去的尸体都惨不忍睹,经过的男人并未在意。
擦身而过时,有什么东西蓦然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低头去看,脚下断裂成几截的玉钗映入眼帘,唯剩一片淡青色的玉叶尚且完整。
“等等!”
狱卒应声停下脚步,垂首立在原处。
裴荆浑身僵硬地走到尸体旁,颤手拂开遮挡尸体面门的凌乱长发。
待看清的一刹那,他只觉呼吸一滞,瞳孔骤然睁大,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与惊讶。
她……
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