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解释道:“这世上有许多厉害的毒药,但大多都是通过直接接触才会中毒的,像你说的,只是稍稍闻到一点味道就中了毒,这绝对是不可能。”
这话与段知书说的一模一样,因为段知书不是大夫,她的分析尚有疑虑,可是金银花是货真价实的大夫,她的话那可就是权威。
姜山连忙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这毒一定是在之前就中了的?”
“绝对是的,对了,你毒性发作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后来又是怎么解的毒?”金银花好奇地问道。
至于这个,姜山就有些不好意思说了。
见姜山扭扭捏捏,金银花催道:“哎呀,姜山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瞒着干嘛,这讳病忌医是最忌讳的知道吗。”
在金银花的再三催促下,姜山咬咬牙最终还是把自己中毒的症状说了出来。
“其实我的症状也很奇怪,就是那种想和女子那个……你知道吧,就是做那事……而且我全身很烫,就像火烧着,尤其是胸口,仿佛要炸了一般,脑袋里面也是一塌糊涂……”
金银花猛然理解了姜山说的“那事”是什么意思,她的脸顿时变成了一个红苹果。
“那……那你后来是怎么解的毒?”金银花问出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姜山挠挠头道:“还能怎么的,我靠着内功一路忍着,后来硬是回到了家,然后,然后就和段知书她……”
“段知书?她是?”金银花抬着头,满眼疑惑。
说起段知书,姜山脸上满是柔情:“她是我妻子,我前些日子成亲了。”
妻子?我记得他两个月之前还是一个连说话都会脸红的忧郁单身汉,怎么这才多久的时间,他就成亲了?
那女子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见金银花一声不吭,姜山低头问道:“怎么了小花儿,你在想什么?”
“没有没有。”金银花眼睛瞟了一眼赶忙回道,“我只是觉得你成亲都不通知我一声,实在是有些过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的地方。”
金银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