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拿他银行卡的时候,我还有点心虚。
现在拿着价值五百万的银行卡,我却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债多不压身,也大概是我觉得彻底拿捏了他。
因此再不需要为花他的钱感到心虚。
男人生来就是玉根圣体,储备的资源都是为了助力女人。
我道:“你这房子卖的挺快。”
“有个朋友刚好想在首都买套房。”
我习惯性地问了一嘴:“女性朋友还是男性朋友?”
“我不和女人交朋友。”
苏慕白笑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朋友这词,加上唯一这个前缀,就显得有点过重了。
我有心想让他别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整复杂。
手里拿着那张卡,又让我有点不好出口。
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我刚好需要钱,他就刚好有个朋友需要房子。
苏慕白大概率是往里亏了不少钱,才勉强凑够这五百万。
这行为傻的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似乎他剩下的所有心眼,都用来演示如何云淡风轻,让我没有任何负担的接受。
既然他如此煞费苦心,我再心疼他也是多余了。
我怜爱地在他头上揉了一把,语气是少有的温柔:
“你治好疯病以后打算怎么办,继续去当明星吗?再赚几套房回来。”
苏慕白道,“不聊这些了好吗?聊点关于你的话题,我只想知道关于你的事。”
他避而不谈的态度,是对现实的一种抗拒。
我们彼此心知肚明。
只要苏慕白还想留在我身边,就一定得让自己有价值。
现在他可以靠三套房支撑我的事业,那以后呢?
我爬的越高,倒贴我的男人就越优秀。
他除了一张脸以外没有其他优势。
唯一值得说道的疯病,在我上头的时候看来是十分可爱。
等我以后玩腻了,便是疯疯癫癫惹人厌烦。
他至少得不断往上爬,才有一点机会留住我。
但他爬上去太难,也太痛苦了。
苏慕白心里可能早有抉择。
就算是他哪一天搬着行李箱突然离开医院,也是我早早预料的事。
他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必多问。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