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元诚听了儿子的话,也是长叹一口气,接着说道:“你这妹妹从小就是这性子,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确实没法跟吕家那个女人相比。”
“父亲,现在传出来的那张地图上,有些地方离大宋可有几万里之遥啊!要是六皇子真被派到那么远的地方,咱们家该怎么办?” 石泊忧心忡忡地说道。
石元诚手抚胡须,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既然在宫里比不过人家,那咱们就从朝堂上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拉拢几位相公和尚书,让他们帮咱们说说话。”
“在陛下那里说话最管用的当属政务院的王相和苏相,还有枢密院那两位老相公。可这几人平日里都自视甚高,清高得很,恐怕不会理会咱们啊。” 石泊一脸无奈,深知此事艰难。
石元诚瞪了儿子一眼,说道:“再难也要想办法去办,咱们家能否翻身,就看这次了。不把爵位拿回来,我死不瞑目。那个苏轼原先不是自诩风流才子吗?你就不能从这方面入手,想想办法?”
石家虽然家财万贯,但在这等关乎家族命运的大事面前,有钱却没处使。如今那些相公尚书对他们这些勋贵本就不屑一顾,更何况像石家这样已经被除爵罢官的人家。
父子二人商议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看来只能另辟蹊径,想出一些别人意想不到的法子才行。
几日之后的一个晚上,皇城后宫的景春殿内,一片旖旎之色。赵立庆和吕若兰一番缠绵之后,两人都有些疲惫。
“每次都被你折腾得手脚发软,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般生猛。” 赵立庆喘着粗气,笑着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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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若兰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娇嗔地说道:“你这没良心的,上次到这儿来都已经是一个半月之前了,我不折腾折腾你,怎么能解相思之苦?”
“朕平日里政务繁忙,以后会常来看你。累了,睡吧。” 赵立庆一脸倦意。
“现在就嫌弃臣妾了?当初是谁胆大包天,偷偷亲人家的?要不是因为这个,哪会有后来这些事?” 吕若兰佯装生气,在他身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当时可就只亲了一下,是你把我拉进房间的,现在想想,当时可真是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