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对这个堂弟还算了解,他会做些荒唐事,但断不敢杀人,况且他一直喊冤。”石沐的眼眶微红。
“此事朕已然批阅,给他留个全尸,你莫要听人说了几句便跑来求情,回去吧。”赵立庆提笔在卷宗写上“浸猪笼”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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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沐一听“留全尸”,瞬间就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哭喊道:“陛下,石典真的不敢杀人,他是冤枉的,臣妾求您开恩。”
“啪!”赵立庆猛地一拍御案,怒吼道:“住嘴!你懂什么?此事便是因他而起,马上给朕滚回寝宫去,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出来!”
石沐被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哭出声来,但泪水还是像决堤一样不停流淌着,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哽咽着向皇帝行礼告退,然后缓缓转身走出大殿
赵立庆看着石沐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烦躁。
翌日,大兴殿朝会,赵立庆让人宣读“毒杀亲夫”案的卷宗及判决。
宣读完整个大殿鸦雀无声,群臣面面相觑,一个御史鼓起勇气出列,“官家,臣听闻石典一直喊冤不承认合谋,此案应由刑部复审。”
赵立庆蹙眉,缓缓说道:“证据确凿的案子,还有何可审的?他喊冤不过是怕死罢了。”
“陛下,此案确实存有疑点,那妇人乃是在石典到达巩州前就买好毒药。”
赵立庆大喝一声,“那他在死者下葬当晚就到其家中与妇人苟合,又当如何解释?”
御史不敢再多言,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皇帝,于是躬身行礼,缓缓地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朕记得往昔还是在这大殿,就曾处理过石典在巩州所犯之事。当时朕已告诫过他,日后定要遵纪守法,莫再行违法乱纪之事。然而,今日他却再度犯下如此恶行,实在令人痛心疾首。为了维护国法尊严,朕也别无选择,只能痛下杀手。希望诸位能引以为戒,教育好自家子弟,以免重蹈覆辙,切勿再触犯国法。否则,朕必将严惩不贷!”
赵立庆便是要用此事来警示群臣,不管是谁犯了事,他这个皇帝定会惩处,以此达到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