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儿再也受不住,呜咽着拍打、踢腿,求着越少知放过自己。
越少知纹丝不动,他品尝着血的滋味,却更为疯狂。
不够!还是不够!
他还要!
要……!
注意到雾儿快要晕厥,越少知理智覆过,逐放开了她。
拇指抚过嘴角,越少知舔掉指腹的血,忽而皱眉,嫌弃轻呸,对松松交代道:“带她下去。”
从始至终都未抬头的松松,拿出手帕捂住雾儿的嘴,扶着她去找大夫。
发泄过后,越少知深吸一口气,他看向花圃中迎风而漾的季月芳,只添烦躁,沉声对于梁吩咐道:“毁了吧。”
*
胡伯交代完下人行事,瞥见对面回廊,一个瘦小的身影领着两个下人,捧着东西前往宋瑛的院子。
他目光一聚,转身去见了宋晋卓,将此事道出。
宋晋卓今日闲心忽至,写起了字。
头也不抬道:“难得看宋瑛承认这个弟弟,时鹤既又贴她。你且吩咐下去,除了小侯爷院里的人,没我命令谁都不许靠近郡主的院子,如若发现,杖毙处置。”
“是。”
胡伯看着宋晋卓写好的字,夸道:“侯爷这字笔酣墨饱,如龙游走,绝妙。”
“你何时也学起了那些个敷衍之语了。”
“奴才这不是敷衍,乃是诚心。”
宋晋卓挥挥手,“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宋晋卓紧盯着纸上的‘瑛’字,忽而沉沉一叹。
【你也是饱读诗书的人,我好好的女儿,你非取这个字。英就英嘛,还加个‘王’旁。怎么?你是想让你女儿像个王八似的,活得缩头缩脑,行为迟缓,任人踢踏吗?】
【不是?那你听我的,就叫‘好’吧,宋好好,多好的名儿,多好的娃娃,多好的命,她不仅此生遇人遇事都是好的,也寓意她今后儿女多多,子孙环绕,可比你这‘瑛’字强了百倍。】
“呵,歪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