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瑶来找你,说不定是想要你和罗海的支持。”宋歆轻摇着头,
“想要罗海支持,直接去找他就是了,何必找我。”张休阳道:“也是,哈哈,我瞎猜的。唉,若是师兄在,说不定能和你说出个门门道道来,我却不行啦,你要我打架可以,可这揣摩人心,我却差得远啦。”
“罗瑶现在朱家镇吗?”
“嗯,她晚上来朱府落脚,向师兄请教了些修炼上的问题,白天就出去寻找线索。你说那个母螳螂怎么会混进凡人之中呢?她不知道天罚的厉害吗?”宋歆也很疑惑,只是听说了广府堂的母螳螂受伤躲在了许都附近,却不知道她在何处。
而且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害人的事情来。两人正在闲聊的时候,魏皓已经狼狈回到了魏讽家。
魏讽、陈康,田晴儿三人眼神冰冷,看着一脸臭泥的魏皓。此时他正跪着,眼泪已经把脸上的灰土冲出了两条沟壑来。
“大人,那个小子太猖狂了。我好言相请,一番低声下气求他,还给了他钱。可是...可是他不仅不来,还...还把钱扔回了我脸上,还让人殴打我们...”魏讽脸色阴沉,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老太太只有几天好活了,让你准备棺木送葬...”魏讽气的一拍桌子,
“竖子!胆敢咒我母亲!”魏皓看见魏讽生气,眼珠一转,继续添油加醋说道:“他还说了,要不是因为小公子,他也不会被罢免了职位。还说了,小公子死有余辜。呜呜呜。”说着他居然装腔作势哭了起来。
魏讽气的浑身发抖,
“他真是这样说的??”
“小人岂敢欺瞒!我说了,和我们魏氏交好,今后好在朝廷伸展,可是他却说……却说魏氏算什么,不过一群尸位素餐之辈,土鸡瓦犬之徒。”
“你们这么多人,怎么会让他一人给打了?”陈康好奇问道,他看见家丁都是浑身带伤,不免好奇。
“哎呀,公子有所不知,那宋歆不知哪里找了两个厉害的家伙,我们根本打不过,还有他周围街访,都是刁民,我脸上这泥巴就是他们砸的。”魏皓心里恨透了宋歆,毫不犹豫的编排他,把自己说的完全无辜,避重就轻污蔑宋歆。
田晴儿也忙说道:“叔父,我看魏管家说的应该不差,宋歆我知道,这人出身很低,却又看不起别人。当时我父亲以礼相待,结果也被他搞的罢官外贬,我们一家人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她说完也开始抽泣,不过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连忙抬起袖子装模作样擦拭。
魏讽愤怒站起,猛地一拍桌子,
“匹夫,竖子!害我儿身死之仇,我还没问你报,你却反而来欺辱我的家人!属实无礼!”田晴儿连忙拉住魏讽的衣袖说道:“叔父莫要动怒,老夫人还需要他诊治,若是叔父不嫌弃,我愿意亲自登门,哪怕给他磕头,我也要把他请来,为老夫人看病。”说着跪了下去。
魏讽连忙将她扶起,感动说道:“晴儿莫要如此,我看陈太医所说也未必属实,宋歆又不是什么医者,那次恐怕就是歪打正着罢了。”田晴儿听见他对自己称呼的改变,心中一喜点点头,
“嗯,我也从没听过宋歆还会医术的。”陈康说道:“叔父莫要着急,我这就发出告示求医,只要赏钱丰厚,总会有人愿意上门的!”魏讽点点头,
“好,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立即让人发求医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