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杨颓然的坐在堂屋前的长凳上。
没了经济来源来了。
以后拿什么赚钱呢?
还要送时昕去上大学。
她去上了大学,还看得上自己这个一无是处的农民吗?
解杨陷入了自己的怪圈。
时昕现在对他也有气,不想搭理他。
时爸担心儿子,进去一看,老婆跟儿子喜笑颜开的在屋里说话。
时爸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原来儿子没受伤。
时昕端来热水,让时辰清洗一下额头上的鸡血。
对时妈说道:“妈!家里最后一只鸡炖了,我们吃一顿好的,等我的录取通知书下来,差不多就要准备北上的行李了。”
“京市啊!这得多远的路?”时妈有些茫然的问道。
“解杨以前去过外地,让他带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