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男风馆内。
夏渊泽伏在云知意身上,衣衫不整,哽咽哭泣,手被捆在后面:“知意,不,不要了…饶了我…你说过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你说话不算数……”
“说话不算数?这点不是跟你学的吗?”云知意单手握着夏渊泽的腰:“当初明明能朝云家求助,结果你什么都不说,等我知道你们家出事的消息时,你们家的院子都空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找了你十多年,你就在云府对面的男风馆里,明知道我找你你也不肯露面,没良心的小浑蛋…”
“这种事情跟说话不算数,又有什么关系?”夏渊泽伏在云知意怀里,不甘心地反驳,脖子上和后背上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
“怎么会没有关系?”云知意捏起夏渊泽的下巴:“小时候,我们是有婚约的,你出了事不知道找我,就知道一个人忍,不是说话不算数是什么?”
“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夏渊泽在云知意手上挣扎:“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入了男风馆就是入贱籍,贱籍的男子有资格当妻主,也没资格当良妾,最多只能入府邸当贱妾,而且还得长的好有才气才行,不然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娶一个贱籍男子回家。
至于普通人家那就更不用考虑了,人家普通人家在意的是劳动力。对于身世清白,那是极为看重的。
他这种贱籍…就连踏进人家的门槛,人家都会觉得脏。
“谁说的?不可能,怎么就不可能了?”云知意握着夏渊泽的手腕:“既然你跟我有婚约,那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人,我等下给你赎身,你跟我走。”
“…赎身?”夏渊泽抬眸看着云知意,反应过来后,下一秒就是摇头拒绝:“不…云知意,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以你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把我从这里赎出去,意味着什么?”
“我管他意味着什么?我守卫边疆多年,立下那么多的汗马功劳,难不成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云知意握紧拳。
夏渊泽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外面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噔噔噔的敲门声。
云知意伸手一把合拢了夏渊泽的衣裳,将他挡起来,厉声问:“谁在外面?”
“哎呦,女郎,是我。”鸨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你们谈好了没有啊?快要到夏郎君上台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