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递过去一面令牌,“这是我本人信物,可以方便你查找线索。”
令牌上面的图案,和她当初得自城守队员完全一样,也是仰天长啸的虎头,只是令牌的颜色鲜艳如血,更显杀伐之锐气。
好东西!宁小闲喜孜孜地伸手去接,哪知拽了两下没拽动。乌谬淡淡道:“记着,这是方便你行事,不得挪作他用。”
她点了点头,乌谬这才放手。
宁小闲原本还有话要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乌谬何等眼力,瞥见她欲言又止,即道:“有话直说。”
她满脸晦气:“算啦,我怕引火烧身。”
这是又拿话套他?乌谬笑骂一声:“但说无妨,我免你死罪。”
“活罪也一并免了吧?”
乌谬嘴角的笑容不见了,沉声道:“你既已起誓效忠于我,就该对我坦诚相见。以后少弄奸耍猾,听到没有?”
她心生七窍,玲珑剔透,是连他也要赞叹的聪颖,这同样意味着她心思活泛,不肯安分。和王廷体制内的多数人不同,重溪是野生的幕僚,不懂得上下尊卑长幼这一套。
他是想好好打磨她一番,挫一挫她的锐气,才能让她归心为己所用,这也是上位者必有的手段。
宁小闲自己也没少使过这一招了,当然心知肚明,现在佯作乖巧,低头应了声:“是。”
乌谬这才道:“说吧,你所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