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中蛊。
看来食物里没有被添加危害性命的佐料。
王阳右看出大家眼中的不耐之色。
既来之则安之,后面再有什么变故,大不了随机应变。自己这一行人行走江湖多年,难道还会在一栋民宅里栽跟头?这么想着,他也就挥了挥手:“兄弟们,开工!”
大家欢呼一声,扑到长桌前放开肚皮大啖起来。
王阳右亲手打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猪杂汤,端给脑门儿受伤的伙计:“头上的伤怎样了?”这人被冰雹砸中头盖骨,好险没砸出骨缝来,旁人把他扶进屋子里就做了包扎。
这人感激地接过,低声道:“无妨,睡一觉就好了,谢谢老大。”
王阳右这才取了一碗酒,拿了一个白面馒头吃起来。这馒头里还塞了两根大葱,一块卤得香烂的大肥肉,一嚼之下满口流油,让人吃得特别满足。
受伤的伙计看他始终绷着脸若有所思,不由得道:“这地方邪门得很。”
王阳右望他一眼:“你看出什么了?”
“除了乡下伙房,哪有人家吃饭用长条桌?”老伙计低压了音量,“便是最家穷的,也是四角的方桌。像这样有意拼出来长条桌形的,一般只有供桌!”
王阳右点头:“这个我知道。”祭祀神灵和祖先的供桌,的确是长方形的。
“方才我问过杨三他们了,这宅子虽大,可是连祠堂里也没有一根香烛。”如果这长条桌子是供桌,那么也该摆上香火才是。
王阳右不吱声。
“再有,就是我来过这一带多次,知道当地的风俗。”伙计一字一句道,“看到桌上的猪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