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瑶自然是同意的,不过暗苻今日的变数还真多,虽然是好的。
本来她只是让书文同一两个同窗“聊天畅谈”而已,然后正好让她们“碰巧”听到他的一些话。没想到书文竟然毫无预警地弄了个诗会,诗会?当然更好,更自然不是?
丫鬟婆子们侍候三人净手漱口,戴上帷帽,这才去了小了许多,但精巧雅致的云雾房。
经过大开的毛尖房门口,恰巧听到钟嘉义的声音:“我就免了吧,我今日就是来这凑热闹的,在你们这些新科进士面前作诗,我心虚。这样吧,我负责为大家念出大作如何?”
房里众人善意地哈哈大笑,他们也知道钟世子的所谓“心虚”是半真半假,他的文采、武学都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种。他们在座十人都是金榜有名的新科进士,钟世子不愿意献作也可以理解。不过,钟世子有一个特别的长项,读诗好听,由他读出来倒是可以为自己的诗作增色几分。
四公主忍不住“噗哧”一笑:“表哥还真有自知之明啊!”
书瑶赶紧拉了她一把,疾步走进对面的云雾房,闪到屏风后面。
四公主自知大意了,吐了吐小粉舌。还好声音不大,毛尖房里又热闹,才没有被人注意到。
今日的诗会是以花为题。毕竟都是挤过独木桥的新科进士,自然不会差了去,书瑶三人在这边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只是,自古才子,为花作诗自然容易以鲜花喻美人,慢慢的话题也开始略有偏离了,时不时还会再冒出新的诗作来。
一位才子突然对书文半开玩笑地叹道:“兜美人如花,花各有各的颜色,美人各有各的娇美,我们的夏状元被母亲遗命所限,百花园中只能独独采撷一支,岂不委屈了自己,冷落了百花?”
此话题立刻引来了好奇心:“书文,你不会真的跟你大哥一样只娶一个吧?京城里要有多少姑娘心碎一地啊?”
书文傲然道:“我们兄弟的心都很小,容不下太多人,一个足矣。心太挤了,不是对多出来那些人的不公平,就是把自己的心撑破了。”这番话是大哥对他们娘那句话的解析,书文自己目前并没有什么体会,先拿来用罢了,呵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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