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谢琬看不上他,兴许,她是比自己更早的知道这样的男人靠不住罢?
想到这里,他就笑了笑,伸手请二人用起茶来。
跟随得谢琬久了,如今又有程渊这个老油子从旁点拨,他也学得了几分太极术。
黄氏听见任夫人的话,也不由得往她看来,回想起她今儿跟自己东拉西扯了一下午,时不时把话题往二房上扯,如今也不由得有些恍然了。这任夫人敢情是拉她来相看来了!她也曾听谢葳说过任隽喜欢与谢琬亲近,如今看来,莫非是真的?
她不由得往谢琅看去。
而任夫人见得谢琅但笑不语的模样,瞬间也摸得了三分深浅。
看来谢琅也是不大同意这门婚事。这对兄妹倒还真是一母同胞生出来的,任隽这样的少年配他们谢琬绰绰有余,她谢琬一个丧妇之女,有什么好拽的?莫非真以为凭着她那副面相,将来能挑个比隽哥儿还要出挑的夫婿么?
任夫人心底里发出两声冷笑,要不是为了长远打算,她哪里会这么样过来受他们的窝囊气?
她深吸了口气,回想起丈夫说的那番话,遂把心情放缓下来,笑着道:“不过二少爷的考虑也是在理,婚姻之事,的确应该仔细慎重,尤其是三姑娘这样万里挑一的姑娘。”
说完她站起来,“冒昧前来打搅了这么久,时间也不早了,三奶奶,不如我们告辞回房去罢?二少爷回头有时间,也请携令妹一道上我们府里来作客,我们隽哥儿时常说起二少爷待他有如手足,很是钦佩二少爷的为人。”
今儿来也不过是探探二房口风,她就不信,她任家肯甩下大把银子来跟她求亲,她会不动心。
黄氏闻言站起来,笑道:“那就改日再来坐。”
谢琅忙送了她们到院门口,直到她们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转回来。
谢琬在廊下等他。
“任夫人来做什么?”
在颐风院里,她根本不必亲来,也能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谢琅怕她不开心,遮掩道:“没什么,就是听说你房子布置得好,过来串串门。”
谢琬剜了他一眼,没说话。
在她对任隽说过那么重的话之后,她真不能确定任夫人这趟来是做什么。要说是提亲,换成她是任夫人,也不会在自家儿子被狠狠打击之后,这么快地上前说这个事。可若不是议亲,那她跟谢琅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