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头，你都这样了休息休息呗。”周思远摇着头，有些无奈。

“废什么话，把欧阳叫来，让她协助你们审问。”

“是。”

审讯室。

秦川坐在犯人专属的椅子上。欧阳跟唐悬剑坐在他对面。

“秦老板，托你的福，我瘸了一条腿。”唐悬剑打开资料，看着秦川。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我估计唐局的副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了吧。”秦川没有直接回答唐悬剑的问题。

“你以为是演电视剧啊？还有功夫斗智斗勇？让你干掉我们？把我们干掉就不需要证据了，直接扫黑变反恐了。”唐悬剑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

“能说说你们什么时间开始布的局么？”秦川知道自己输了，这完全就是降维打击。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警方的整个布局的过程。

唐悬剑看了看身边的欧阳。欧阳心领神会。“一年前，省里就在关注你们的事情了，只是没有直接的证据，也没有人实名举报。后来还真有一个人扮成乞丐跑了出去，是谁我就不说了，毕竟被你得罪的人太多。省里就已经成立专案组对你以及常州的大小官员进行调查。前阶段，一个意外事件，也就是针对你的杀人案出现，让我们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到常州，而不引起你们的警惕。为了将你们一网打尽，我们才布下了这个局。有些意外，不过结果算是好的。现在问你一个事情，你知不知道有一个组织一直在针对你，而且这帮人智商很高，作案手法高明，围绕着你发生的所有杀人案几乎都是他们做的。整个抓捕你的案子也是他们推进的。他们用最激进最极端的手法来对付你，你好好想一下，有谁能这么对你？”欧阳盯着秦川的眼睛。

秦川听完欧阳的话，也是陷入了沉思，自己做的事情几乎是必死无疑，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确实有些怪，最近阶段一直在有人不断的骚扰自己。他大脑中迅速想过这么多年自己得罪的人，最后摇了摇头。“实在想不起来，谁有这种本事。”

看着秦川盯着眼前的桌子，皱着眉头，声音低沉。这不是说谎的表现，是秦川也不知道。秦川继续说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苏正他们，至于其他几个我也知道，苏正不是死了么，我甚至都想不到他跟我有什么仇。”秦川内心有些焦躁。现在他都不太相信自己成为了一个阶下囚，只是两手手腕上冰冷的手铐将他拉回现实。

秦川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唐悬剑。“回答你刚进来的时候说的一个问题。你的腿，不是我找人撞的，我本来是想拦着你们来的，被人捷足先登了。”

秦川的话让唐悬剑跟欧阳眉头紧锁。欧阳点了点头继续询问。“说说这么多年，你的发家，到犯罪的过程。”

秦川看着眼前的欧阳。“你们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定罪就好了，再问不是浪费口舌么？”秦川抬了一下被手铐靠在审讯椅子上的手，耸了耸肩。

“跟你说个事，你女儿很危险，上次被绑了一次，让唐霞救了，再之前你女儿碰着抢劫的又被唐霞救了，可以说是巧合，也可以说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你更倾向于哪一种？”欧阳盯着秦川的眼睛。秦川看着欧阳，他知道一件事情可能是巧合，两件事情就绝对不是什么偶然。有人针对他他不怕，可是几次三番的搞他女儿，让他防不胜防，更更何况是现在。

“这跟我过往经历有什么关系？”秦川提出自己的疑惑。

“你觉着，一个组织会无缘无故的针对你么？好，就算他们是随机杀人的杀人狂，杀了一个跟你接触的人是巧合，杀了几个人里面绝大多数都跟你有关，这是巧合么？一定是你在他人生中造成了什么不可磨灭的后果，否则谁无缘无故的这么针对你。你现在是死有余辜，想想你女儿吧，沈娜一个私生女他们都不放过，更何况是亲女儿。”

秦川听完欧阳的话，彻底慌了神。秦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好，我全说。”

随后欧阳给秦川倒了一杯水。秦川喝了一口开始交代事情。

“我的前三十年基本没什么可说的，农村孩子，我成绩不错，在大学认识了现在的老婆。我们大学毕业就结婚了，可是整整五六年我老婆也没有怀孕。一九九九年的时候我被分配去了常州孤儿院任职，做了主任。一年过后我认识的罗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