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是人中龙凤,是要加官晋爵的,是陈家祖坟上冒的青烟!她算哪根葱?我绝不准任何人!任何人!任何人阻碍二郎!”
瞿老夫人来回踱步,口中念着无非是长子与孙子读书受的苦难,陈家从泾县出来所受的白眼和折磨...都是老生常谈。
常常挂在嘴上的,很老旧的几出戏,如今被赋予了更为崭新的情感——被背叛的激荡。
是的。
在气愤于家族期望的二郎被勾引的同时,瞿老夫人感受到了背叛。
老妇人光脚踩在地上,花白的头发披散下来,形容癫狂,“她还骗我!她骗我不成亲!骗我放放心心地将陈家的生意亲手交到她手里!”
“她把我当什么!傻子吗!?”
“我对她那么好!衣食住行,我哪一样亏待过她!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引诱我那不谙世事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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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她那小贱蹄子的亲娘一模一样!”
“真会做白日梦呀!一个妾生女,还想麻雀变凤凰,当上官员太太!”
“贱人!”
“贱人!”
“贱人!”
瞿老夫人恶狠狠地骂了无数口!
瞿二婶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出声反驳:她尚且不知道这层背叛从何而来?
她更不明白,显金做错了什么?
二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