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简意赅。
随风只觉得这些事,一件比一件要紧,但中间却好像都差了许多紧张且必要的细节。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是先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夫人去寻司尹大人,伯懿是怎么进去的?”
这三日他都在大理寺狱同商赋一起善后,没想到错过了这些精彩。
“你们放进去的?”他不可置信道。
耀光一本正经:“一个不小心拦不住,也是正常事。毕竟陛下都夸赞了他堪比干将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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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大人当时身体虚弱,夫人还带来了大人的母亲,一言不合就让大人跪在日头底下......”
随风默默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既然如此,怎得他们俩人还......”随风双手绕了绕,不言自明。
怎得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反倒更加奇怪了。
伯懿现下的心思,都在昨日之事上,完全没留意周围,更不知道随风同耀光在说什么。
因着王嵩回来得急,回府不久病情又开始反复,林氏这才来兴师问罪。
他赶到的时候,正逢林氏迫问跪在庭院中,飘零似暮春玉兰的玉浅肆,她的立场为何。
她答:“少主一心为属下,属下定当为少主尽心竭力。”
而她的母亲,在一旁恳切求饶。
“夫人,阿肆定然是全心全意将自己当做齐国公府的人,只是她不善言辞。求夫人看在我精心侍奉,也看在她是族中留下的唯一血脉的份儿上,饶她一回吧!她可是长——”
“——阿娘!”玉浅肆不知为何,突然声骤:“慎言!”
“我只是玉浅肆,别无其他。”
这句话像是一根长刺,刺中了玉浅肆的娘亲,风娘的喉咙。她张着口,满面泪水,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林氏倒是觉得面前争执颇有趣味,若是没有身后的不速之客的话。
伯懿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她难掩孱弱的背上。
进而直起身,与林氏对峙:“夫人,玉大人身怀有恙,就连陛下也都叮嘱她好好休养。明日里还要入宫面圣谢恩,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殿前失仪,若是陛下问起,为免欺君,我也只能实话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