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觉得自己太贪心了。
李嫦曦不知道朱祁钰心中的想法,这会见朱祁钰在发呆,不由道:“皇上,有件事,臣妾想得到皇上的准许。”
朱祁钰回了神,“是何事?”
“臣妾想着,太监宫女服侍着皇室,除了个别的,其它却没有什么保障。臣妾想拿一块地建一片住宅小院,以后老实本份、兢兢业业、功成身退、孤独终老的宫人可以申请居住,领一笔养老银如何?
当然他们只有居住权,只要不犯事,他们可以住到寿终正寝,也不用担心后事。还可以划出一片区,做为他们以后的墓地。不过只有不犯事的宫人才可以得到特殊的照顾。”
李嫦曦再次声明着,她可不希望她的福利用在作恶的宫人身上。
“嫦曦大善。”
朱祁钰眼睛一亮,觉得这法子好。
李嫦曦笑道:“宫人毕竟是侍候我们的,善待他们对我们也更安全一些。”
“朕把城西那块空地划给你,由你全权做主,安排。”
“皇上,你太好了。”
吧唧吧唧!
李嫦曦抱着朱祁钰重重亲了两口。
朱祁钰揽住了她,来了一记深深的索吻。
……
十月,是棉花收获的季节。
李嫦曦带着孩子们去了哕鸾宫,劝了吴太后。
又叫上了杭惠妃母子。
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出宫,去庄子上摘棉花。
不过在这之前,李嫦曦让翡翠回了一趟李家,和陆母说了河南棉花的事。
陆母大喜,本想着棉花耐旱,却没有想到河南干旱到现在都没下过一滴雨,还发生了蝗灾。
她在河南花了一大片棉花,都不抱希望了。
收到女儿的消息,陆母赶紧多派人去河南,想着河南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所以管事没有送信回来。
是出意外了,还是叛变了,棉花好好的,不可能不传信回来和她说一声。
等派出的一队人马离京后,陆母才收到了河南那边管事传来的信。
陆母也松了口气。
管事没出意外,没叛变,还好。
不过因为河南灾情,传信延误也正常。
她的人到底也无法与宫里的情报相比。
陆母眉眼一舒,赶紧让人准备马车。
女儿邀请她去庄子采摘棉花,陆母原本觉得不合适,皇家一大家子去庄子,她凑过去有些不太好。
但一想到女儿邀请她哪能不知道这情况,许是想让她去陪吴太后说说话,有个伴。
陆母还不知道,原本吴太后是不想出门的,李嫦曦说到时候邀请陆母一起,吴太后便同意了。
她和陆母一见如故,每次陆母入宫,都很聊的来。
就这样,吴太后也期待的跟着儿子儿媳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