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反应无极玉早已料到，毕竟有多少人见到她也是这般惊讶。

相比于那些人的反应，燕飞的表现已经足够‘稳重’了，起码在最初的惊讶过后他便恢复如常。

“能得宗主亲传，是我的幸事。只不过我斗胆问下，宗主是看中我的体质才决定收我为弟子的吗？”

燕飞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上赶着要成为无极玉的弟子，起初惊讶只是没想到宗主会亲自来招他为弟子。

对于习惯了被刁难、被打压的燕飞来说，有点受宠若惊。

平静下来后，他也清楚自己没有任何地方可值得无极宗宗主亲自收徒，哪怕有沐风云牵线搭桥，也绝不可能。

因此，他的体质则是唯一让无极玉看中的筹码。

想通了这点，燕飞恢复冷漠，尽管面对无极玉他生不出反抗，但这种冷漠性格就是无极玉也无法改变。

“是，也可说不是。”

燕飞疑惑，不明白无极玉话的意思。

“如果说我来之前，是为你的体质，这没错。但现在我要收你亲传，则是这一刻才决定的，在我看来，一个心性坚定，不被利益诱惑的人远比天赋资质要重要的多。”

无极玉认真解释，她能解释则证明认可了燕飞，此时她真的希望燕飞可以成为她的弟子。

燕飞明白了，无极玉之前言说要收他为弟子，如果自己如其他人那样，喜悦之下一口答应，那他定会被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