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征看向皇帝,道:“父皇,儿臣愿代笔。”
笔墨上来,在侍书的描述中,楚铭征悠然自得的动笔。
众人屏气凝神,唯有楚铭征边画边热络的问侍书。
“你记性那么好,总记得是哪一日吧?”
侍书道:“二月初三,在樊月酒楼。”
听到这个日期,楚铭征有些晃神,他瞥了一眼宋维,笑道:“宋公子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好端端的,请一名闺中女子喝酒。”
侍书急道:“我家公子没请她,是她自己来的。”
“看来还真是蓄意为之,连你家公子在哪都知道。”
画笔落,一支栩栩如生的玉兰银簪跃然纸上。
楚铭征将画拿给身边的姑娘看,那表情像是在问,我画的好不好!
陆明泱气的想打他,现在越天衣无缝,一会儿就越丢人。
在漫长的等待中,众人面色冷峻,楚铭征仍然像个没事人一般,同宋维说话。
“宋公子还真是心胸宽广,对于算计自己的女人如此大度,还送贴身玉佩。不对呀!”
说到这里,楚铭征特意放缓语速:“本王记得,宋公子的玉佩,自年初就不再佩戴了。”
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他们早就私通了。
宋贵妃气道:“宁远王殿下,真相如何,一会儿自有公论,你现在着什么急?”
皇帝也嫌弃他吵,道了一句“聒噪”。
银簪寻来,苏公公亲自打开,里面果然有未倒尽的药粉。
郑萱看着药粉倒进清水,鄙夷道:“还真是有样学样,都想着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攀高枝。”
声音虽不大,但在寂静的大殿里,清晰的传入每一个人耳中。郑母想要捂女儿,已经来不及。
楚铭征淡淡道:“郑姑娘手帕上的峦云绣的真好看,可见心灵手巧。”
郑萱不明其意,紧张的道谢。
“怪不得宋公子总系着那条五色带,爱不释手。”
众人跟随着楚铭征的话,果然见宋维腰间系着郑萱手帕上的峦云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