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坤的话,让李义善心里好受了许多,他叹了一口气,“唉,可惜治标不治本呐。”
“堂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李义善想着,左右安居村的事情瞒不住人,就避开了高知县同陈家那事,将其余情况说了一遍。
李成坤一听,这还得了,怪不得这水量这么少呢,原来拦水的不止上坝村,还有安居村。
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他靠近李义善建议道,“堂伯,人做初一,咱做十五,要不,咱们找个半夜,杀过去安居村,把那水坝给掘咯。”
“胡闹,安居村的水坝可不像是上坝村那么小打小闹,那里水量大,处理不好,人被水卷走了都不知道。还半夜过去呢,伸手不见五指的,到时候出了事,谁负责?”
见李成坤一脸不服气,还想要反驳的意思,他连忙又补上一句。
“你趁早给我熄了这个心思,要是让我知道,你带头做这种事,我打断你的腿。”
李成坤见村长反应那么强烈,自己不好硬挺着,只得点点头应下。
就这样,平平淡淡,无事发生,下坝村的河水又坚持了三日,便又逐渐露出了河床,大家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经过这几天的舆论发酵,大家也知道问题出在了安居村上,嘴里咒骂着,叫嚣着,偏生就没个人站出来拿主意。
村长眼见大家怨气冲天,却又无可奈何,急得嘴角起了好几颗燎泡,不小心碰着便哎哎叫疼。
郑晴琅听说后,特意送来一份败火的草药,说些宽慰的话。
村长见着她来了,仿佛找到了什么情绪的发泄口,不吐不快,将吐槽新知县的话说了千百句。
别人面前不好说知县什么坏话,但他知道郑晴琅口风紧,所以他不怕告诉她事情的始末。
郑晴琅听过后,沉吟了一会儿,确认道,“这么说,高知县只是因为两家即将联姻,所以才偏袒安居村的,这就好办了。”
“啊?怎么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