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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应了那句话,“烈女怕缠男”,郑大丫在他的攻势下,最终点头接受了他的情意。
因为她好几次扪心自问,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五爷的接近,甚至到后来,竟然开始期待着他的出现。
如今,两人已经定了亲,等到明年开春就要办婚礼了。
所以,郑晴琅现在老爱逗弄这个陷入爱河的侄孙女,没办法,时间有限,等嫁了人就逗不成了。
郑晴琅见侄孙女红了脸,笑眯眯道,“我还记得,当初某人还口口声声说不嫁人呢,言犹在耳呢,明年就要嫁人了,哎呀呀,真是人心易变呀……”
郑大丫心想,她当初因为两次婚事受挫,又背着克夫的名声,基本不敢指望有什么好姻缘了,所以也就断了嫁人的念头。
谁能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月老竟然给自己准备了“五爷”这根红绳……
不过,被调侃多次后,她深知不能顺着三姑奶奶说话,连忙转回之前的话题。
“三姑奶奶,你等下要不要跟我去看牌坊,昨天你只顾着招呼那些客人,估计也没有多少心思观赏那牌坊呢。”
郑晴琅摇摇头,“那牌坊又不会跑,早看晚看都是看,何苦这个时候过去人挤人嘞。”
郑大丫做恍然大悟状,笑道,“有道理哦,还是三姑奶奶睿智。”
郑晴琅拿坛子的手顿了顿,心道,“我知道大丫你崇拜我,但是也不用这么无脑夸。”
郑大丫见三姑奶奶没有应话,又问,“三姑奶奶,我怎么觉得你并不兴奋呢?这贞节牌坊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哩。”
郑晴琅低声嘀咕道,“有什么好兴奋的,这是封建男权禁锢女性的一个手段罢了。”
郑大丫没听清楚,问道,“三姑奶奶,你说什么禁锢?”
郑晴琅想了想,不答反问,“大丫,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只听说女的为了亡夫自尽或长期守节而立牌坊,可有听过男的为亡妻守节而立牌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