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蛋他们三个苦哈哈得去给田大爷干活的时候,郑晴琅他们总算可以安心得处理作坊的招工了。
作坊厚实的大木门前,村长李义善正字正腔圆得念着招工须知,“本次招聘对象,下坝村村民,性别,女,年龄,年龄十四到四十……请符合条件的在我这里领取号码牌,然后站在这边按序排队,听到里头叫号了才进去。”
已经聚集在门口的妇人们,一听清楚,便一窝蜂得涌向村长,抢着要号码牌。
村长连忙喊道,“别挤别挤,就这么些人,无论先后,今天总能面试完的。”
刚说完,他见到有一个头发花白的婆子,也伸着手要号码牌,神情一肃,“邱婶,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没过四十啊!”
被抓包的邱婶神色讪讪的,忙找借口,“我这是帮我儿媳妇要的号码牌,她下地去了,还没赶过来。”
村长可不管是为谁要的,再次强调道,“我刚刚说了,一定得本人领取本人面试,我这里头可有记录的,要是谁冒名顶替的话,就记入黑名单,以后作坊还招工的话,这没有诚信的人就绝对不予考虑的,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全家人的招工资格哦。”
这话一出,就有一个人急声问道,“哎呀,我虽然符合条件,但我是真的替我家闺女领的号码牌,村长,你帮我改改名字呗……”
也有超过一两岁打算蒙混过关的妇人,一听会影响后续招工,在家中人的劝说下,默默归还了已经拿到的号码牌。
很快得,大门口就恢复了秩序,排队面试的和看戏的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队人马。
薛秀慧也排在队伍中,她是唯一一个户籍不在下坝村却参与面试的人,但其他人都不是情商为零的人,很有默契得没有提及这点。
反倒是排在她身后的一个婶子见她也排队,十分好奇得问道,“秀慧,这不是你娘开的作坊嘛,你要进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干嘛跟我们在这里凑热闹。”
薛秀慧叹了一口气,将她娘之前说的借口提了一嘴,大意就是因为作坊是合伙的,进什么人都要公平公正。
此话一出,有人郁闷,有人却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