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五爷见郑晴琅“冷落”了娘亲,有些不爽,粗声粗气得赶跑了自家厨师,这才让这顿饭继续了下去。
“五爷,你也真是的,我这是在指点你酒楼的厨师,你怎么还撵人走呢,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哈,下次我可要收费了。”
“这里本来到了饭点就忙活不开,连给我单独留的厢房有时都得挪出来用,你要是指点好了,人更多了,到时候我就吃不上饭了。”
五爷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凡尔赛,满不在乎得说道。
郑晴琅想到刚刚进门时已经满客的大堂,也没觉得他在吹牛,心道,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当她还在为还五十两而费尽心思的时候,人五爷却在嫌自家酒楼生意太好。
气愤之余,她只好化悲愤为食量,最后成功将自己吃撑了。
离开珍馐楼的时候,郑晴琅捂着肚子,像老牛拖车一样,走得不能再慢了。
薛满仓又好笑又心疼,“娘,就算珍馐楼的东西好吃,你也不用吃那么多,等儿子挣钱了,再带你过来珍馐楼就是了。”
郑晴琅无力解释自己刚刚的心路历程,只能摆摆手,“废话少说,先去医馆。”
薛满仓一听,急了,“娘,真得很不舒服吗?要不我背着你过去?”
郑晴琅白了他一眼,“我现在吃那么饱,要再让你背我,肚子里的东西指定颠出去了。我没事,就是调养身子的药快完了,正好来镇上,就去找黄大夫再开几服药。”
薛满仓闻言,这才放下心来,配合娘亲的步伐,慢悠悠得走在街道上。
大约走了两里路,到达药店,郑晴琅饱腹的感觉才稍微得到缓解。
熟门熟路得找到黄大夫,然后望闻问切一套流程走下来,她又喜提了半个月份量的苦口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