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拿妻子开刀了。
只见他沉着脸,走到妻子跟前,在她不解的目光中,狠狠甩了她一耳光,“让你嘴巴没把门,就因为你一句话,差点累得两家生嫌隙了。”
周母都懵了,捂着发红的左脸,满眼难以置信,她想骂点什么,却在周父威胁的目光中,闭紧了嘴巴,咽下了所有的苦果。
郑晴琅没料到周父会来这么一出,吓了一跳,心道,这人可真狠,也真虚伪。
她绝对不相信要豆腐法子是周母一个人的主意,只是周母先跳出来了,她一个人吸引了所有火力,真可怜呐,难怪有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即便这样,她也没有就此息事宁人,而是直接把话摊开讲。
“不管你们有没有打我家豆腐法子的主意,都掩盖不了你们是蚂蟥的事实,你们几个一直趴在青梅身上吸血,不管她的死活,既如此,也不用管什么孝不孝的了。父母慈爱,儿女才孝顺,要是天底下的父母都是你们这样,那儿女不孝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了!”
“还有,你们要是闲得慌,尽管来我家闹,我薛家不会随意听信任何一段谣言,也不会为了一家无关紧要的外人休妻。我薛家的儿媳妇怎样,我这个当婆婆的心里知晓,也不是外人可以挑拨的!”
说完,她上前揽住周青梅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今天做得很好,走,咱们不理这些人。”
周青梅强装的冷漠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刚背过身子,脸上便滑落两行泪,说到底,娘家人这么明晃晃的、不顾她死活的态度还是伤到了她。
薛家人的态度摆得明明白白,就是为周青梅撑腰,周家人见拿捏不了她,讨了个没趣,连黄豆都不卖,灰溜溜得走了。
郑晴琅让薛满仓将周青梅带进去安慰,自己一个人接着收购黄豆。
没一会儿,在棉花地里守着的薛满山夫妇和薛之仁三个,听说了这边的事,忙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