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鹤鸣听了直摇头,“是呀,我也想不明白,他们都家境殷实呀,不可能拿不出一点点钱。这文化水平也不低,我解释得够清楚,能听明白吧?”
“爸,我理科很差的,不会算账,可您与鸿学一说,我就明白了,面值100元的国债,打八折出售,这利润太可以了。”左锦月说。
“是呀,我也听也明白了,即使不明白那个怎么算账的,但我一听有国家作保,政府的直接债务就安心了,你们放心买,我们相信自己的国家不会赖皮。”
“爸,你看,我们就说了几句,妈与小月就都明白,可那些人呢?我们说了一箩筐,他们也无动于衷。这应该不是不明白,而是装糊涂,拒绝‘明白’了,其中只怕有人作文章。”
“鸿学,你妈与小月是因为相信我们,自家人值得信赖的。这个国务券发行的时间还不是太长,没有人愿意花这么多钱,冒着风险收购国务券,也是情有可原的。”
“爸,你我就没有一点情面?多少买一点的都没有?”
“这……”杜鹤鸣答不上来。
“爸,后天的家庭聚会,我与您去参加吧,妈与小月在家带孩子。”杜鸿学转移话题,他听到一些消息,尚需要证实。
宋听南自从进了县一中,住在慕旭东家,报纸就不用左家哥哥寄了。慕旭东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