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笑意渐展,杜衡猜得其中一二,便主动提出将府上的厨子送至洛府,以便她日后念这一口菜肴。
洛珩君虽馋着这些,却也明白自己不该收下,便推辞回去:
“我虽念着这些,但不是非要不可。日后多来杜府便是,难不成杜伯伯还会将我拒之门外吗?”
杜衡笑她油嘴滑舌的同时,也许了她杜府绝不会没了她与云倾的位置。
这些年虽未明说,但大家也都清楚,她和云倾,早就被杜伯伯当成亲生子女对待。
他们一副和乐之景,让厅堂外的羡之深有感触。
而今主子已不再像原先那般孤立无援,日子应当是比先前好上不少的。
嘉韵难得看到她若有所思,不由多问了几句:“原先可不见你这么多愁善感,怎地如今也变了?”
“我变了?”羡之下意识反问道,“你若不说,我都没发现。”
“要我说啊,你这心里大抵是住了谁的,否则也不会变得如此之多,”嘉韵啧啧称奇,“该不会你看中了主子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