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方大人送什么,也都是一片心意,”洛云倾厌恶地瞪了他一眼,维护着方琅玕,“礼轻情意重,即便是不送,又与旁人何关?”
她这话实在重,洛珩君眼神示意她暂时收敛些,不要被墨希晨抓去了把柄。
有她警示,洛云倾这才敛起厌恶的表情,却还是颇有不满,瞪了他好几眼。
墨希晨却充耳不闻,接着追问:“方大人该不会没有任何准备吧?”
“殿下这话可就是让臣羞愧了,”方琅玕抬手行礼,言语一如既往地平淡,“臣能送给云倾小姐的确实不如殿下的手笔,除了家中母亲留与臣的玉镯与耳饰,只剩这枚玉佩。”
他将玉佩递给洛云倾,却惹得墨希晨讽笑。
“这玉佩,似乎比不得本宫送太傅的玉枕十分之一?”他嘲讽道。
“是比不上殿下的手笔的,只是这玉佩乃祖上流传下来,臣家中有规定,只给每一任方夫人。”
方夫人三字一出,大多人都开始发愣,洛云倾更是一时不知自己该不该收下这个玉佩。
手感确实不错,冰冰凉凉的,与现在外头的暑热完全不同。
可方大人刚才说这玉佩是祖上流传,只赠予每一任方夫人……
她的脸瞬间爆红,一时不知是因天气炎热,还是因此时羞涩。
墨瑞依先替她解围:“瞧得出来方大人确实有心了,云倾还不快谢谢方大人?”
她一说完这话,洛珩君也松了口气。自己的性别实在不允许她太过关注云倾的情感,所幸瑞依在场,还能帮她应付一二。
有她们支招,洛云倾才将东西收下,双颊绯红久久不曾褪去。
墨希晨自讨了个没趣,又把矛头对向元沐安:“那么沐安皇子呢,毫无准备吗?”
“殿下这话可就没趣了,我怎会忘了云倾小姐的生辰呢?”元沐安接着刺激他,“去年太傅大人生辰我都记得,云倾小姐的又如何会忘。”
或许前面的话并未戳中墨希晨的痛处,可人一句去年太傅的生辰却是实打实地戳在了他的心窝子上。
他知道太傅真正的生辰时,那时已是秋猎后,瑞依还送了礼,他却什么都没挪做。
这是他的一块心病,他知道,玉扬知道,所有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