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不得,错不得,这就是她的现状。至于迎娶公主,更是万万不能,她不能离皇家太近,这是保皇的顾忌。为了活得长久,为了仕途不断,她都要与墨瑞依她们保持距离。
可是她刚才与我那么亲近,知不知道不该如此?洛珩君让人送自己回杜府,酒是醉人的,她醉了。
“过几日就秋猎了,你们都离开了汴京,需不需要我帮你盯着一些人?”以他最近探索到的消息,洛府怕是需要人时时盯着。
“有眠竺在,我错过不了什么消息的,”她扶额,无意多留,“如果你真要帮我的话,可以去洛熙淮那边,防着他们暗地里做些什么。”
她只是说了句玩笑话,并没想到第二天人就出了京城,真的为她去查洛熙淮。
等她知道消息时,她将将从珩英院出来,准备到洛府上再听听情况。
“穆尘传来的消息?”羡之递来的消息不会错,可她不觉人该帮她做这么多,“如果他去了柏元那边,倒也是好事。”
确实是好事,柏元身份虽做的不错,可到底不能时时跟在杜衡身边。即便是孔青在场,也有不能顾及的时候,多个人盯着洛彬奚他们,杜衡也能更安全。
秋猎前她怕是不能再见墨瑞依,昨夜的事历历在目,她无法忘掉人突然的亲昵,这不在她意料之中。
她与墨瑞依之间更多的应当是算计,与亲密无关。
昨夜她回来时,云倾还未入睡,人应当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和胭脂味,问她是不是与墨瑞依饮了酒。
“哥哥,酒的味道如何?”
“是不错的。”
“她的胭脂呢?”
“云倾,我不会和她有什么的,”洛珩君让溪亭送人回房,“我不可能和她有什么。”
她的未来早就被定好,就算墨瑞依此刻对她有意,陛下也不会允许,说不定会因为人那份心思将其早日嫁出。为了达成所想,人不会那么做的。
……
如洛珩君所预料的一样,秋猎前墨瑞依再没找过她,也没有派人传什么消息。她们因为一夜饮酒,变得无比生分。
墨瑞依并不是不想联系,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做才不会惹人厌烦。她借着酒意表明尚不清楚的情愫,是欣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