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秀芷眼中闪烁着坚定,终于得到了贺文庭的首肯,她转身对季若锦道:“既然决定了,那就立个字据,我们便可开始。”话语间,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季若锦却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地道:“字据就不必了,立誓便可。若有违背者,生不如死,死无全尸,生生世世为奴为婢,不得好死。”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坚定与决绝,仿佛誓言中的诅咒真的会成为现实。
贺秀芷闻言,脸色一变,怒声斥道:“姓季的,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心思居然这么歹毒。”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季若锦的不满与愤怒。
季若锦却毫不在意,淡淡地道:“我说的是违背者的下场,只要你愿赌服输,做到该做的,这誓言自然是无用的。怎么,贺小姐是准备输了以后不认账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故意激怒贺秀芷。
贺秀芷扬起头,满脸的自傲:“我就不可能输!”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胜利的那一刻。
“既是这般自信,为何不敢立誓?”季若锦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谁说我不敢,立就立!”贺秀芷被季若锦的激将法所激,立下了誓言。
三人说定后,便各自准备去了。季若锦转身回到帐篷,换上一身英姿飒爽的骑装。当她走出帐篷时,恰好看到贺驰庭在外面等候。
贺驰庭抬头看着眼前的季若锦,只见她身穿骑装,身姿挺拔,英气逼人。他不由得心中一紧,担心道:“他们两人的马术都很好。”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季若锦的担忧。
季若锦却只是笑了笑,上前推着贺驰庭向马场方向走去:“贺公子,我的马术其实也不差。”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贺驰庭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跟在季若锦的身后。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希望季若锦能够赢得比赛,又害怕她真的会输掉这场赌注。
季若锦推着贺驰庭走进马场时,发现观众台上已经座无虚席。没有抢到座位的人们也自发地带着椅凳在人群中坐了下来,大家都想亲眼见证这场激动人心的赛马比赛。
早已经等在一旁的曲轻歌、谢思诺和月亮也向季若锦走了过来。谢思诺看着季若锦,眼中满是担忧:“若锦,这赌注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季若锦的关心与担忧。
季若锦却只是笑了笑,抬手抚开月亮紧锁的眉头:“放心吧,你季姐姐也很厉害的。”
与月亮说完之后,季若锦的眸光流转至曲轻歌身上,那淡然一笑,似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怎么只有你如此淡定自若,莫非你对我全无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