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尘暄面无表情地盯着手上滴血的伤口看了眼,然后转头看向项帆,“事情办妥了吗?”
项帆点头,“办完了。”
谢尘暄闻言起身,“回宫。”他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仿佛一股寒风刮过,让人不寒而栗。
项帆看着谢尘暄手上的伤,无奈地提步跟上,不敢多说一个字。这几日殿下的心情极不好,就算是他也不敢多说不该说的话。
曲轻歌紧随宋瑾封身后,一路疾驰,马蹄声声,仿佛奏响了一曲紧迫的乐章。平日里需要花费的时间,此刻竟被缩减了一半,两人终于抵达了戴老太君的庄子。
两人在庄外下马,宋瑾封身负曲轻歌的药箱,犹如背负着一份沉重的责任,他脚步匆匆,向前疾行。曲轻歌紧随其后,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错过救治的最佳时机。
两人一前一后,风驰电掣般冲进戴老太君的院子。此刻,戴老先生正焦急地在院中徘徊,看到曲轻歌的到来,他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喜之色。
“轻歌,快来!母亲她喘不过气来了!”戴老先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急切。
曲轻歌闻言,心中一紧,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她快步走进内室,只见床上躺着的戴老太君,面色苍白,气息微弱,显然已是病重之态。
曲轻歌连忙上前,为戴老太君把脉。她的眉头紧锁,神色凝重。戴老太君的喉部肿胀异常,右侧比左侧大了一倍有余,这种情况极为罕见,也极为危险。
曲轻歌又抬手轻轻放置在戴老太君的鼻息下,只觉得出气多进气少,情况十分危急。她心中一沉,知道这种病症若不及时治疗,恐有性命之忧。
“戴老太君的喉头怎会肿胀得如此厉害?”曲轻歌急切地问道,同时掰开戴老太君的嘴巴,查看喉部的情况。
宋瑾封回答道:“前两日,曾外祖母不慎感染了风寒,有些咳嗽,喉部也有些不适。我本想请你过来瞧瞧,但曾外祖母怕打扰你过年,坚持不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