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中宫。
皇后姚琦玉在殿前廊下喂鸟,一脸不满的谢清月大步从外面进来。
殿外侍女跪了满地,恭声行礼。
怒火中烧、尽是不满的谢清月理都没理她们,径直跑去了姚琦玉面前。
“母后,您不是说要处置了那贱人吗?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还有皇兄那边,”她声色中的怒意更为重,“我听说这几日虞听晚和皇兄走得特别近。”
“皇兄他到底什么意思?他不会真看上虞听晚那贱人了吧?”
“父皇无底线地维护霁芳宫那一位,皇兄就无底线地维护她!”
提及‘霁芳宫’这几个字,姚琦玉眸色阴沉了不少。
她停下喂鸟的动作。
沉沉看向毫无公主仪态,被妒忌冲击得像个刁难泼妇一样的谢清月。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与宋今砚的这桩婚事?”
被说穿心思,谢清月话音滞了滞。
但到底是不甘心,不满地说:
“母后为何始终不同意这桩婚事?先不说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