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看着这两个孩子,他低笑着将身旁的姑娘搂进怀里,嗓音很轻,对她说:
“或许是一样的。”
“冥冥之中,自有羁绊。”
—
又是几天过去。
虞听晚发现谢临珩下朝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自家父皇在御书房批折子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这天午后,将孩子抱去偏殿后,她直接去了前殿找谢临珩。
虞听晚来的时候,谢临珩正在和墨九墨十说事,墨九面朝着殿门口的方向,最先看到她过来,他当即出声行礼问安。
墨十也下意识转身,躬身对她行礼。
谢临珩话音停住,有些意外她这个时辰来前殿找他。
他没再继续吩咐墨九墨十,挥手让他们退下,便放下手中的文书朝她走了过来。
“不是说困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虞听晚余光扫过桌案上的文书与奏折,唇角微抿了下,说:
“这会儿不困了,你还在忙?”
谢临珩拉着她手腕将她揽进怀里抱着。
“近来朝事有些多,想趁午后这会儿多处理些,待会儿好回去多陪你。”
虞听晚心底有些沉重。
一个隐隐察觉的念头在心底几经徘徊,终是被她问出:
“是不是快要出兵了?”
她这话问出,殿中短暂地静了一静。
从年后到现在,长达半年多的平静日子,仿佛也被骤然打破,刹那惊起涟漪。
谢临珩对上她视线,顿了顿,没瞒她,点头说:
“北境这两个月在边关的动静越发频繁,大军也往接连临安和邑昌等地派了数次援军,两国战事一触即发。”
虞听晚听得懂这句‘一触即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