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不可谓不突兀。
她现在的记忆,是她与宋今砚刚退了婚从公主府回到皇宫。
但让虞听晚自己都诧异的是,她竟然没觉得有多少震惊与惊骇。
反而只诧异了那么一瞬间,便很自然容易地接受了她与谢临珩已经成亲的事实。
她动了下手臂,忽的觉得手腕有些疼。
低头看去,却见左手手腕上缠着一圈细纱布。
见她想去摸伤口,谢临珩先一步抬手按住了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腕,对她说:
“左手手腕受伤了,还没恢复,别碰,也别扯纱布。”
虞听晚放弃了想去触摸的意图。
她再次抬头,看向谢临珩,“我为什么会忘,你能跟我讲讲吗?”
谢临珩颔首,他从行宫开始,再到噬情蛊,一点点跟她说发生的事。
殿外若锦见主子醒了,立刻欣喜若狂地去了帝后寝殿,去喊刚刚回去不到半个时辰的建成帝与司沅。
没多久,建成帝和司沅第一时间来到邑阳宫。
寝殿中,谢临珩刚与虞听晚说完发生的事,正端茶水递给虞听晚让她喝。
殿外宫人的行礼声传进来,虞听晚动作熟稔自然地将茶盏给了谢临珩,想从床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