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副‘父慈子孝’的场面,司沅一眼就看出了是什么猫腻。
但自家夫君与自家女儿自己就达成了‘共识’,她便只配合着打趣了两句,当作全然不知情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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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
亥时初,谢临珩来到芙蓉殿。
见殿中殿外多了数不清的奇珍异宝,白日还郁闷萎靡的姑娘现在心情甚好地在坐在台案前挑珠玉把玩,他合上半开的窗子,走过去,看着台案上被堆得满满当当的东西,心中已然猜出了几分原委。
“陛下赏的?”
虞听晚正在挑金珠和手串,打算下次楚时鸢进宫的时候送给她,听着谢临珩这话,她没抬头,但话中带着笑:“对。”
他坐在她旁边,手臂虚虚搭在她腰上,陪着她在一众金珠宝石中挑选。
“那看来,明日的折子肯定少了。”
“?”虞听晚抬头看过去,“你怎么知道?”
他低笑着,揉了揉她脑袋,淡淡反问:
“我们小公主今日特意去御书房,不就是为了奏折的事吗?”
“去了一趟陛下那里,再回来后心情明显好转起来,不是如愿了是什么?”
虞听晚唇角弯起。
她将旁边几个放置玉的御呈盘推到他面前,对他说:
“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