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的厉害,更是怎么都商量不通。
谢临珩不得已松开握在手中的细腻腕骨,转而去搂她腰身。
也就这个空隙,虞听晚不顾他箍着他腰肢的手臂,连掌心都透着灼热的手指再次胡乱地勾住了他腰封。
与此同时,她脑袋无力又难受地靠在他肩上,炽热的呼吸一下下急促地喷洒在他颈侧。
她眼底越发潮湿,因他屡屡的拒绝那双秋水美眸中的委屈越发浓重,然而药性浓烈,他不帮她,她就自己在他怀里蹭。
但她终究不得要领,动作也毫无章法,柔软湿润的红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他脖颈,像最致命的痒钻进骨髓。
谢临珩的呼吸越发粗重,在她再次又气又急委屈巴巴地蹭上来时,他一把扣住了她后颈,迫她仰头,薄唇狠狠压着她唇瓣吻了上来。
骤然间的呼吸相缠,让虞听晚怔愣了下。
但也仅仅只是一下。
在药力的驱使下,她本能地攀着他脖子回应他。
谢临珩握着在那截细软腰肢上的手掌无意识收紧。
他眸色浓稠得化不开,力道重得仿佛要将她咬碎吞下去。
虞听晚被他弄得发疼,唇齿间溢出一声浅浅的呜咽。
但谢临珩没让她退开,手指捏着她下颌,薄唇依旧缠着她吻。
直到她喘不上气,呼吸不上来。
他压着胸腔中紊乱的气息,克制着放开她,黑眸如漆,盯着她问:
“还亲吗?”
虞听晚仿佛一条搁浅的鱼,急烈的新鲜空气钻入肺腑,刺激的她胸腔都有些疼。
但当她缓过来气后,对于他的问话,她不退反进。
指尖无意识抓住他衣袖,不知足地仰着头就要往他唇上亲,“要。”
谢临珩快被她气笑。
冷指不轻不重地捏着她后颈,看向她意识不清又潮湿水蒙蒙的眼睛,喉头上下滚动着,跟她说:
“小公主,希望你明日醒来,还能记住你这句话。”
一个意识不清的人怎么可能理解得了这种明显话中有话的问题,她没管他说什么,抓着他衣襟就贴上来。
但见他屹然不动地坐看着她一动不动,不再像方才那样将她压在怀里亲,她迷蒙水雾的眸子眨了眨,问他:
“不亲了吗?”